这事儿得从今年过年时候说起。当时我在老家，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我那堂侄子，刚上初中，正是皮得不行的时候。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肖和一些老谜语。
我随口说了一句：“咱老一辈人常说，做事不能‘化为乌有’，你知道这‘乌有’指的是哪个生肖吗？”
那小子，眼皮一翻，直接怼我：“大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老掉牙的把戏？化为乌有就是没了，跟哪个动物有啥关系？你别是自己都不知道，在这儿瞎蒙人？”
我当时脸就有点挂不住了。 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我作为长辈，在民间文化上还真没输过谁。我立马就把筷子一放，沉着脸说：“行，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给你掰扯清楚。我今天就来个实践记录，把这个‘乌有’，到底跟哪个生肖有关系，给你挖个底朝天。”
从那天起，我这股子倔劲儿就上来了。吃完饭，我就一头扎进了书房。我可不像那帮年轻人，遇事就只会搜那个‘度’。我有一套我爸留下来的老资料，里面都是些民间传说、地方志和一些生肖谜语的注解。
我动手翻腾起来， 先是搬出了那三本厚厚的《地方风物笔记》。那书，纸都黄了，一翻全是灰。我从头开始，一页一页地看，那上面记载的东西，用的都是繁体字，有些地方的俚语看着真费劲儿。看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只找到了一些关于“空”和“无”的生肖说法，但没有一个能直接对应“化为乌有”的。
第二天，我决定改变策略，直接找那些讲究“贪婪”和“失去”的故事。我意识到， “化为乌有”肯定不是指动物本身，而是指这个动物所代表的、最终一切落空的那个故事。我立马跑去镇上的老文化站，跟那看门的老大爷打了个招呼，借用了他们的电子阅览室。我可没用什么现代搜索工具，我用的是他们的内网资料库，里面存了一堆老艺人讲故事的录音和文本。
我开始细细地听、认真地看。 那些声音带着浓重的土音，语速又慢。我从一堆关于十二生肖排位的故事里，找到了一个关于“懒惰”和“福气”的传说。这个故事里，有一个生肖，因为它太贪吃、太懒惰，结果被其他动物孤立，在神仙点化它们时，它总是慢半拍，什么也没得到，本来它应该拥有的所有财富，也都“烧”成了灰，或者说，都“化为乌有”了。
第三天，答案终于在我的脑子里彻底串起来了。
我把整个故事和谜底联系起来，做了个记录
我当晚就直接找到了我那个堂侄子， 他还在打游戏。我把我的笔记本直接扔到他面前。他一看我这阵仗，也懵了。
我直接拍着桌子说：“小子，你听好了！这个‘化为乌有’的生肖，它指的就是‘猪’！”
我详细地给他讲了那个关于“猪”的故事。故事里说，猪本来应该拥有世上最好的土地和财富，但它因为太懒太贪，只知道吃，被神灵惩罚，把它的财富全部收回，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黑色的一片空地，彻底化为乌有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某些地区的民间文化里，会用“猪”来指代“空虚”或“彻底的失去”。
那小子听完，支支吾吾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大伯，原来真是个故事……我服了。”
实践记录终结。 这回实践，虽然只是为了跟一个小辈较劲儿，但让我重新温习了一遍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些粗糙却充满智慧的民间故事。有时候，一个简单的成语背后，藏着我们这一辈人都不敢相信的深厚文化底蕴。做人，不能太‘乌有’，得脚踏实地。这就是我这回实践最大的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