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没打算深挖这事儿。前几天跟几个老兄弟在茶馆里闲聊扯皮，不知道怎么就歪到生肖谜语上去了。有个哥们儿，特轴，非说“直眉瞪眼”指的是兔子，急眼了就这样。我嗤之以鼻，说老兄，你这思路太“直”了，多半是老鼠，贼溜溜的，不也是瞪眼吗？结果两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没把桌子给掀翻了。当时我就恼火了，心想，不就是个谜语吗？我这个搞实践记录的博主，非得把这事儿从头到尾扒个干净不可！
回到家，我立马动手，开始了我的实践记录。我可不像那些动不动就百度一下的年轻人，我信奉的是“源头”！
我翻箱倒柜，找到了我外公留下来的那本线装的《地方俗语辑录》，那书都快散架了，纸张黄得跟陈年老茶似的。我一页一页地往后翻，灰尘呛得我直咳嗽。蹲在书房里摸索了接近一个小时，愣是没找到“直眉瞪眼”生肖的明确记载。看来，这东西更偏向于口口相传的歇后语或者方言谜语。
接着，我开始动用我的“资深人士网络”。我挨个给镇上几个年过七旬的老邻居打电话，问他们小时候是不是听过这个说法。我的记录如下：
你看，三个老人，三个答案！这下我更糊涂了，大家各自坚持自己的版本，谁也说服不了谁。这跟我当年铆足了劲开发的项目，3被不同部门各自解读，越做越乱的情况，简直是一模一样！
光听老人的不行，他们很多话都是带着口音和地域偏见的。我心想，得找个真正搞过地方文化研究的“扫地僧”。我想起了我在文物局退休的一个老朋友，他平时不爱出声，但对这类地方典故可是门儿清。
我赶紧给他发了条长长的微信，把我的“实践”过程和三个不同的答案一股脑地说了过去。大约半小时后，他回了我一条语音。我赶紧戴上耳机，专心听着。
他说：“你查的那些，都是望文生义。‘直眉瞪眼’这个词，在古时候的某些地方，压根儿不是说动物着急的样子，而是形容一种无助、待宰，但又带着一种倔强的神态。”
我屏住呼吸，等待的答案。
他直接亮底：“正确答案是羊！是生肖羊！你看，羊被牵去宰杀的时候，是最安静的，它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种直愣愣、无辜又逆来顺受的眼神，就是最地道的‘直眉瞪眼’！这已经是公认的区域标准答案了。”
我听完之后，感觉脑子“嗡”地一声，简直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我赶紧把这段话抄录下来，整理成我的最终记录。
我把这“资深”答案转发给了那个跟我争得面红耳赤的老哥。他半天没回话，只回了一个“服”字。
这一次的“直眉瞪眼”实践，又给我上了一课。你看，一个简简单单的俗语，经过这么多年，经过不同地域的口口相传，竟然能变出这么多的版本。大家张口就来，都以为自己才是对的，却没人愿意去挖一挖那个最原始、最权威的源头在哪儿。
我现在做任何事，都坚持一个原则：动手实践，记录过程，追溯源头。别被那些七嘴八舌的表面功夫给忽悠了。这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博主该干的事儿，也是我继续分享这些实践记录的最大动力。
